“现在想想,雪之下你真好呢!”还没等火大的雪之下雪乃回复点什么,土间总悟又传来一张在她看来云里雾里的纸条。
“(⊙ˍ⊙)”这内容会不会有些暧昧了?什么叫她真好?看着手上的纸条,雪之下雪乃心跳快了几分。
“过于贫瘠的发育不会压迫到大脑神经,就算受到外因刺激,雪之下你也不会陷入这种未知的狂热状态,这让你随时都能保持冷静,顺带一提,我真的没盯着你月凶部,诶多,塞填充这种做法,只能骗骗单纯的小朋友…”
“哗啦!”这张纸条瞬间被捏成一团,蹂躏,撕碎…
雪之下雪乃感觉心跳得更快了,还不仅是心跳加快,就连血液流速,她都感觉比平时快了几分:“呵,呵呵,土间总悟…”
先不说发育程度跟大脑神经受不受压迫有什么联系,什么叫就算受到外因刺激,她也可以保持冷静?她现在就冷静不了!
谁塞填充了!?嗯?谁塞填充了!?她只不过是…
等等!
这家伙还说没盯着她的月凶看?都观察得这么仔细了不说,眼神还那么轻蔑,可恶,不就是发现她用了胸贴吗?用得着那么轻蔑吗?
雪之下雪乃仇恨扭头,土间总悟礼貌的对其笑了笑,神情却是不变,依旧玩味而轻蔑。
“咔嚓!”那一瞬间,雪之下雪乃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土间同学,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人类也可以变成孟浪的兽类,不对,就算是无知的野兽,也不会认为女性的价值在于月凶前这块肉!”
“雪之下小姐,请不要用你狭隘的被迫害妄想来揣测我好吗?我什么时候提到过女性的价值在于月凶了?我跟你的交流,可都是对你满满的推崇,你看,我不仅肯定了你随时都能保持冷静的优点,而且,为了避免引起你的尴尬,我还特意说了善意的谎言…”
看着纸条上的内容,雪之下雪乃:“…”
这家伙管他刚刚写的那些内容叫推崇?呵,呵呵…谁会要那种推崇啊!
再说善意的谎言?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已经不是善意,而是无尽的恶意啊,更别说,土间这混蛋深怕她看不出来谎言,还特意说明看出她加塞了…
“你说那是推崇?请问,发育得怎么样跟大脑受不受压迫有什么关系?”
“雪之下,你没听过,月凶大无脑这个词吗?”土间,歪理达人,总悟。
雪之下雪乃看着这张纸条愣了愣,半晌,她的嘴角突然上扬了些许,紧接着,她重新撕下一张便签纸:“我想,霞之丘同学肯定相当赞同土间同学这一说法…”
看着穿回来的纸条,土间总悟嘴角抽了抽:“…”
“等等,你,你这是挑拨离间吧?你所坚持的绝对正确呢?挑拨他人关系,有违做人的道德啊!!”
“真是对不起,我没你想的那么完美!”雪之下雪乃扭 继续阅读!过头,对着土间总悟莞尔一笑。
“其实,雪之下你只是在开玩笑把,就像刚刚,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就把作为证据的纸条还给了你…”土间总悟开始动之以情。
“是吗?那我也向土间同学学习一下好了,请你重新组织语言,对刚刚的那些话加以总结说明。”
看到这,土间总悟重新扭头看过去,雪之下雪乃扬着脖子,如同斗胜的天鹅。
果然,不管是面对谁,都不该膨胀,今天草率了!
不过,想让他重新组织语言?未免也太小看他土间总悟了,不就是区区一只诗羽吗?就算看到他说月凶大无脑又怎样?他就没怕过!
“温柔的雪之下小姐,你最好的小学同学土间总悟在此向你送上诚挚的问候,虽是久别重逢,但雪之下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善良,面对如此温柔而完美的你,胸襟狭隘无比的我,竟然容纳不下你伟大的人格,做出了污蔑你的行为…”
看着重新传过来的纸条,雪之下雪乃打了个寒颤后,方才郑重其事的把这张纸条收好,继而又重新拿出一张便签纸。
对此,土间总悟表示:“…”
不带这样的!一张还不够?她还两张都想收藏吗?雪之下这家伙…等等,她这是挖坑给他跳啊!他竟然还傻乎乎的跳下去了?
“你拍马屁跟自黑都这么熟练?”
“雪之下同学认为自己是马?”
对此,雪之下雪乃转头,摇了摇她收好的两张证词。
“这不是拍马屁,我是发自内心那么想,这叫心有所感,下笔如神…”
雪之下雪乃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土间这个混蛋的把柄这么好到手,早知道,她就主动出击了,说不定,她早点出击,都已经把账本拿到手了,不过,这也间接证明了她的猜测,土间总悟,其实并不是个坏人。
“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好了,请问,土间同学,你的眼睛能老实了吗?”
“当然可以,我这边也想请问一下,雪之下同学,可以把那两张纸条还给我吗?”
雪之下雪乃转头轻蔑的看了土间总悟一眼,没有再回复过来。
这个可恶的雪女。她竟然没想把那两张纸条还回来!?
“雪之下同学,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把那两张纸条还给我?”
“看你的表现吧,土间同学…”
终日大雁却被麻雀啄了眼,他竟然着了雪之下这家伙的道,什么叫看他的表现,他要怎么表现?可恶,这是逼他用损招啊!
“总悟君…”就在他琢磨该怎么从雪之下雪乃手中把那两张纸条弄回来时,霞之丘诗羽终于从狂热状态中恢复过来,在此期间,她丝毫不知道坐她旁边的两位已经完成了一番纸条交流,是以,她普一清醒,就转过头对着土间总悟低声呼唤道。
继续阅读!# 心中有鬼的土间总悟打了个激灵:“诗羽,有,有事吗?”
“你不是说,你捡到一只兔女郎吗?”霞之丘诗羽说着看了眼她刚写出来的故事情节大纲(抑或是她对现实的推测?),低声道:“那只兔女郎长得怎么样,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