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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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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推行科举之事本就是刘仁三人通力合作之下推行的  自从那南阳之战之后又过了几日,皇甫嵩让人快马送到洛阳的战报也是入了洛阳城,随即也是到了刘宏的案桌前。

  “陛下,南阳来信了。”

  正躺在哦床榻上的刘宏听到张让禀报,他也是让着身边侍候自己的宫女退下,而后起身向着张让询问道:“哦?信上说了什么?”

  听到刘宏问话,张让也是恭敬的待在阶下,向着高台上的刘宏朗声禀报道:“陛下,皇甫嵩将军来信说,曹侍郎率着麾下三千骑军,独自奇袭将那南阳城给破了。如今天下最后一股叛军已被消灭,大汉疆土也是尽都收复了。真是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刘宏听到张让的回话,他也是呛了一句道:“如今大汉西域府都已消失不见,何来尽复大汉疆土一说。”

  虽然刘宏言语中都是惋惜与满不在意,但跟随刘宏多年的张让也是知道,此时的刘宏早已欣喜不已。

  自从黄巾作乱以来,看似悠闲自若的刘宏睡得也不是那么安稳,因此张让也是知道刘宏并未生气,反倒很是高兴。

  被刘仁呛了一句后,张让也是默不作声,等待着刘宏的吩咐。

  感叹几句后,向来对赏赐不吝啬的刘宏也是向着张让吩咐道:“卢师不是不为官了么,就让曹操做个左中郎将就是。”

  听到刘宏所言,张让也是点头,而后连连应承着刘宏的话。

  “是的陛下,奴这就去办。”

  就在张让起身想要退出大殿时,躺在床榻上的刘宏又是向着张让开始说道:“朕问你,这皇甫嵩与朱儁,朕要给些什么才好?”

  刘仁言语随意,就这么直接地向着张让发问。

  当刘宏说完这句话后,大殿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凝固,僵持了起来。

  见着张让不回话,刘宏也是好似觉着没有什么意思,随后他也就挥了挥手,让着张让出了大殿去。

  见着刘宏示意后,张让也是十分庆幸的向着刘宏施了施礼,而后也就退出大殿去了。

  不知什么原因,刘宏看着张让退出殿的身影莫名的觉得很是烦躁。

  或许是这些日子来,刘宏睡得并不安稳的原因吧。

  毕竟那黄巾之事已经过去,旧事重提也本就不是随性的刘宏的作风。

  张让退出大殿去后,也就带着心中的些许顾忌快步往宫外走去。

  张让心中并不清楚刘宏所为是何意,因此他心中自然有些紧张不安,害怕旧事被重提。

  张让心中深深知道赋闲在家的那段日子并不是那么轻松。那段时间里,单单他在洛阳的产业就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那段时间来,有自知之明的张让没有参加过任何阉党的会议。

  因为他知道,那时的自己有多么的无关紧要。

  想通这一切问题的张让自然也是心虚的很。

  他心里清楚,那件与黄巾互通一气的事情已是被自己侍奉的陛下知晓。

  这样一来,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没理由刘宏不知道。

  如今,尽管张让知道是自己那侄儿泄露出去的秘密,但他却是不敢对自己那侄儿做些什么。

  他只得像往日一般,装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不去理会这件事情。

  此时,殿中的刘宏也是起了身来。

  那侍候在床榻旁的宫女也是紧紧地贴了上来,为刘宏更衣洗漱。

  刘宏享受着身旁年轻宫女的侍奉,就在这更衣时,刘宏一把将身前的那名宫女揽入怀中,而后将其推到在了床榻上。

  身旁原本一同侍候刘宏的宫女们见到如此,也是在一个年长些的宫女带领下,拉起了床榻边的帷幕。

  “陛下就寝!莫要打扰!”

  随后这些宫女也就在这年长的宫女带领下,走出了房间去。

  众位宫女走到房外后,也就在房间之外落下幕布。

  还未待那幕布落下,这房间内便传来了阵阵的靡靡之声。

  一些年岁尚小的宫女听到这声响后都害羞地低了下头,虽然这种事情常在宫中发生,但这些年岁尚小的宫女们依旧还是有些不习惯。

  毕竟年岁在那,虽懂了人事,但难免有些姑娘家的娇羞。

  那年长的宫女见着这些年岁小的姑娘如此,她也是轻声开导道:“若是你们能被陛下看上,这日后荣华也是有你们一份的,所以好好侍候陛下就是,莫要害羞。”

  听到这年长宫女的话,这些年龄较下的年轻宫女们却是更害羞的低下了头来。

  见到这些姑娘如此,那年长的宫女也是摇了摇头,一边暗叹着房内的宫女的好运,一边对在门前侍候的宫女们有些无奈。

  就在这宫女暗叹时,门外一名黄门则是离了殿门,往大殿一边给黄门歇脚的小院子走去。

  虽然这宫内的黄门如今势力庞大,在宫外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但在宫内,他们毕竟只是下人奴才罢了。

  因此这些黄门歇脚的小院子,也就藏得很深,有不小的隐蔽性。

  这离了刘宏殿外的黄门,钻进一处小道,推开一处柴门,而后也就进了供黄门歇脚的院子来。

  这院子内还算旷阔,因此也是有不少房间。

  这院子本就是给那些刘宏亲信歇脚所用,因此自然也不是一般人敢进来的。

  这黄门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周围没人后,他也就走进了院子内一处偏僻的房间内。

  此时这房间早就有一名黄门等候,见着刘宏殿前的黄门进来后,他也是赶忙闭上房门,为其打着掩护。

  见着门外无人后,这原先呆在房内的黄门也是轻声开口问道:“名字。”

  听到这黄门问话,这从刘宏殿外跑来的黄门也是在其耳边说了几下,随后他也就走出了门去,而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刘宏所在的大殿走去。

  这房内得了消息的黄门也是在房间内待了一阵子,随后他也是出了房门,往宫内其他地方赶去。

  又过了许久,刘宏也是从床榻上起了身来。

  此时殿中的房间内外,早已是没了人的声响。

  而殿外的月光也是在提醒着刘宏此时已是到了晚上。

  夜深人静,经过长时间的“劳作”和昏睡,刘宏也是觉着脑袋有些昏眩。

  那经过刘宏长时间攻伐的年轻宫女也是躺在床榻上,美目浓情地看着刘宏那有些宽厚的背影。

  刘宏也是觉着自己肚子有些饿了,没有管自己身后的那名床榻上的宫女,也就径直地往大殿外走去。

  这躺在床榻上的宫女见着刘宏要走,她也是有些困惑为何刘宏不管自己。就在这么情急之下,她也是向着正要走出大殿的刘宏喊叫道:“陛下!”

  听到了身后的喊叫声,刘宏他也是回过了头来,看向了自己身后那正在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宫女,一时间他也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对于刘宏而言,这宫女只不过是他心血来潮的玩闹而已,并不是他深爱或者欢喜之人。而且在宫内,这种宫女数不胜数,往往在刘宏有些腻味了后,也就忘却于宫廷楼阁之间。

  那含情脉脉的宫女见到刘宏的表情后,她也是不由的伤心难过了起来。这种伤心也不知是佯装或是真情流露,让人看得很是心疼。

  虽然刘宏无甚大志,但他对于美色却是理智得很,并不会因为这个年轻宫女伤神的表情,犯什么周幽王之错。

  见到这宫女如此,刘宏不但不觉着惹人怜爱,反倒觉得有些烦躁,因此他也是眼不见心不烦,甩了甩衣袖整了整衣袍,随后也就大步往殿外走去。

  此时房门处侍候的宫女也是换了几波,这个时段也是轮到了赵忠来此管控宫内的仆役,侍候刘宏。

  见到刘宏出了房间来,原本还打着瞌睡的一众宫女和黄门也是猛然转醒过来。

  “陛..陛..陛下。”

  看到这些宫女有些疲惫的样子,刘宏也不责怪,毕竟这宫内的仆役们确实劳作许久,因此他也不生气,反倒觉着好笑的向着这些宫女黄门说道:“今夜当值的是谁?”

  听到刘宏问话,一个有些机灵的小黄门也是连忙回到,“禀陛下,今夜当值的是赵常侍赵大人。”

  刘宏听到这小黄门的回话,他也是笑着问道:“赵常侍在哪?”

  “禀陛下,常侍大人正在大殿边的那府院中歇息,可要将赵常侍大人请来?”

  看到这小黄门还算机敏,于是刘宏也是让这小黄门领自己口谕去寻赵忠去了。

  刘宏在自己房间外坐了没多久,那赵忠也就衣冠不整,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大殿中来。

  见到赵忠跌跌撞撞地跑进大殿来,刘宏也是从他所坐的位置上起了身来,随后他也就向着赵忠嬉笑地骂道:“你这狗奴才,朕起来怎么没见着你在朕门外等着?”

  听到刘宏话语未带什么责备的语气,因此赵忠也是故意摔了一脚,扑在了刘宏的脚边,随后也是向着刘宏解释了起来。

  “陛下,是奴的错,奴不该贪那美梦,惹陛下烦恼。”

  刘宏见到这赵忠摔倒在自己脚边,他也是笑着让赵忠起身,随后也是向着赵忠说道:“朕并不是怪你,你也不用在朕面前摔这一下。你这老奴才年纪也是大了,摔多了对身体也是不好不是?”

  刘宏的话语也是让赵忠尴尬的笑了起来,“老奴多谢陛下关心!”

  见着赵忠如此,刘宏他也是笑了笑,随后让着身旁的宫女将那准备好的甜汤端来,而后刘宏他就这么在房门处喝了起来。

  赵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侍候,为刘宏添茶倒水了起来。

  “陛下,可要叫宫内后厨准备些吃的?”

  刘宏拿起一个小小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而后看这赵忠说道:“那便做些吃食吧。”

  “诺。”

  刘宏说完话后,这赵忠也是要往大殿退去,将事情吩咐给殿外值守的一些小黄门们。就在赵忠往殿外走去时,刘宏也是不经意看了看自己先前所在的房间内,随后也是向着正要离去的赵忠说道:“让人给那殿内的也送些。”

  赵忠听到刘宏此言,随即也就转过身来,向着刘宏点头行了一礼,而后就出了大殿,为刘宏办事情去了。

  四周听闻了之前那宫女之事的黄门宫女们也是暗叹那刘宏房内的宫女好运,竟然能得到陛下的青睐。

  不仅这些宫女黄门如此想,那出大殿办事的赵忠也是如此。

  毕竟宫内的老人也是清楚刘宏的脾性,很少会见着刘宏如此对待一个供自己玩闹的宫女。

  如今事有反常,那这陛下的心思也就不好猜测了,保不得那躺在房间内的宫女便会因此飞上枝头。

  赵忠心里清楚刘宏是对那宫女动了心思,因此在他走出大殿后,便掩身到刘宏见不到的地方,随后他也就找来日前去了那大殿旁歇脚处的小黄门来。

  那小黄门见着宫内的赵常侍找自己,因此他也是自然不敢怠慢,随后他也是走上前,低头向着赵忠说道:“常侍大人有何吩咐?”

  赵忠听到这小黄门如此言语,他也是轻声对着这小黄门说道:“陛下要吃些东西,现在让宫里的下人准备两份,一份给那侍候陛下的宫女,你可知道?”

  听到赵忠的话,这小黄门也是反应了过来,原来这赵大人也是皇后娘娘的人啊。

  这还算机敏的小黄门也是顺着赵忠的话,连声允诺后,便带着三名小黄门离开了大殿去。

  赵忠见着那小黄门离去后,他也是转身漫步回了大殿中去。

  一进大殿,赵忠就没见着原本坐在那房间外的刘宏,因此他心中也是好奇。

  见着赵忠来了,房间门前等候的一名黄门也是走上来向着赵忠禀告道:“常侍大人,陛下说等那吃食到了再寻他,期间不许外人打扰陛下他清休。”

  赵忠听到这小黄门的话,他也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晓,随后他也是在那刘宏的房外等候了起来。

  此时刘宏正坐在自己房间内的床榻上看着身旁含情脉脉的那名宫女,他通过这宫女的眼神与眉目,不由得想到了被自己冤害了的宋皇后。

  就在刘宏思索了一阵,他也是暂时忘掉了四周的一切,不免有些出神。

  那名宫女见着刘宏看着自己出神的样子,她也是凝视起了刘宏来。

  这宫女的性子有些洒脱,看了一会后,她也就向刘宏的身上抱了过去。

  原本有些出神的刘宏感到一股带着香气的柔软进了自己怀中,因此感受到这柔软的他也是回过了神来。

  见着钻进自己怀中的这宫女,刘宏也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向着这与宋皇后有些相像的宫女询问了起一些事情来。

  “朕问你,你家在何处?家中可有什么亲友?”

  听到刘宏温柔的声音,这名宫女也是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随即她也是向着刘宏恭敬地回道:“陛下,我乃河东卫氏之女,因为家中长辈都已去世,于是小女子便请族中长辈送自己入了宫来。”

  刘宏听到这女子的话语,他也是点了点头,而后继续向着这宫女询问道:“那你族中可有亲近的长辈?若是有的话,朕明日便让人送去些东西,定下了你贵人的身份才好。不然在这深宫之中,你多半会有些麻烦。”

  当刘宏得知这宫女来自卫氏,他也是不再有什么顾虑。毕竟这豪门大族的女子入宫做贵人,自然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更何况如今大汉的皇后出身也不过是屠户之家,这大族女子做贵人那就更是没什么压力了。

  听到刘宏所言,这卫姓宫女心中也是窃喜狂放不已,但她却只是微微一笑,将自己在族中的长辈说与了刘宏听。

  刘宏听到这卫姓女子所言,他也是向着房间外喊道:“赵忠!”

  此时正在房间外侍候的赵忠听到刘宏的话,他也是直接打开了房门,从房间外迈步进了刘宏的房间内。

  赵忠也是没有注视刘宏,低着头向着刘宏行礼回到,“陛下有何吩咐?”

  见着赵忠进了房间来,刘宏也是向着赵忠吩咐道:“明日让人送两车珠宝去河东卫氏寻那卫老三,就说他侄女被封为贵人了。”

  听到刘宏所言,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的赵忠却还是心中一震,他根本没有想到刘宏会对这个宫女如此。

  不过多年在宫内做事的经历,赵忠也是没有显露出自己的情绪,也就在刘宏的吩咐下,出宫给刘宏办事去了。

  像赵忠这般的黄门常侍,自然也是要将刘宏侍候得无微不至,因此这侍候也是不分昼夜。

  也不用刘宏过多言语,赵忠自然的便将刘宏的事情安排了下去。

  见着赵忠出了房门后,刘宏也是与那卫姓女子话起了家常事来,聊了聊卫姓女子族中之事。

  感受到刘宏言语中的温和关爱,这卫姓女子心中也是自得了起来。

  “小女多谢陛下记挂,陛下厚爱小女愧当。”

  刘宏听到此言,他也是抚了抚这卫姓女子的光滑后背,随后又是轻声安慰道:“你一人在宫内,应该孤寂许久,这思乡之情自然难免有些。朕替你关心下你族中长辈,送些礼物也是应当,你不必如此。”

  刘宏说完话后,那房间外一名黄门也是向着房间内禀报道:“陛下,那夜间的吃食送到了,需要现在送进来么?”

  听到房间外的声音,刘宏也是为自己怀中的女子穿好衣服,随后他也就对着房间外喊道:“进来吧。”

  听到刘宏的喊话,那房间外的黄门也是细手一挥,让着房间外端着木盘的小黄门与宫女将那准备好的吃食送进了房内来。

  在这些宫女黄门端着准备好的吃食进来后,刘宏也是向着这卫氏女子解释道:“这一夜你也是有些累了吧?这些都是朕为你叫来的吃食,待会你好好吃些。”

  听到刘宏的话,这名卫姓宫女也是趴在刘宏怀中点了点头。不知这宫女心思如何,她仿佛一株野蛮的藤蔓,就这么盘在了刘宏的身上。

  见到如此,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刘宏也是让着殿内的那些宫女黄门们出了房间,继续翻云覆雨了起来。

  就在刘宏云雨之时,赵忠也是悄摸地到了何皇后的寝宫外一处隐蔽的落脚院落。赵忠绕开了这院落大门,走到院落外的一处角落,随后从这院落的侧门进了院子里去。

  进了院子后,赵忠也是没做什么停留,乘着这夜色,直接进了院子内的一处小房间里去。

  就在赵忠悄悄闭合了自己所进房间的房门时,漆黑的房间内突然传出一个有些沉闷的女声。

  “那人又有了新欢?”

  刚刚关上房门的赵忠本就有些心虚,因此他也是被这女声吓了一跳。在他稳了稳心神后,他也就向着那屋内声音传来的地方施了一礼,而后说道:“皇后娘娘,陛下今日临幸了一名卫氏送入宫的宫女,这女子是河东卫氏族人,如今已是被陛下封为了贵人。”

  听到赵忠的话后,这何皇后也是冷笑了两声,随后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如今陛下身体抱恙,这河东卫氏难不成想借此机会,从我身上谋取些什么?呵呵,这些都只不过是那贱女人自以为是罢了。陛下不会因为这种房事喜欢上任何人的,哪怕她长得与姓宋的那贱女人有些相像。”

  何皇后的冷言冷语,也是让赵忠暗叹这何皇后在宫内的掌控能力。短短一日,便将那受宠女子的容貌打探了清楚。

  就在赵忠还为何皇后的手段暗叹时,何皇后也是走到了赵忠的近前对着他说道:“赵大人,多谢你这几番帮助,待辩儿登了那帝位,定是会让你再在宫内劳碌一二的。”

  尽管赵忠也是知道何皇后这些话语只不过是拉拢人心之话,但是他也是依旧恭声向着何皇后回道:“为陛下与皇后娘娘劳碌本就是奴的本职,皇后娘娘不必如此。”

  何皇后听到赵忠这番言语后,心中冷笑了两声,随后也就大步推开房门,坦然地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赵忠站在房间内,目送着何皇后走出这院落。待着何皇后的身影消失在这静谧的院落后,赵忠也是出了这房间,闭上了房门,沿着来时的路为刘宏办事去了。

  这深宫墙院深邃,微风吹过,这洒落在墙面的月光让人不由得觉着有些阴冷。这股子阴冷之气,仿佛顺着凉风吹进了这深深汉宫内的四处,让原本阴寒的汉宫平添了几分幽寂,变成了一处幽冥。

  第二日一早,本就没有睡着的刘仁也是从自己房间内走出来,伸了个懒腰。因为被刘宏怀疑,因此刘仁也就谨慎地待在自家宅院中,并没有外出。

  因为刘仁已经回了府院,因此刘诞和刘辩也是照着以往一般,来了刘仁府院中做着早课。

  刘诞与刘辩一同到了刘仁的房间外,也是见到了已经起床的刘仁,于是两人也是向着刘仁行了弟子的礼节,打了招呼。

  “仁哥。”

  “族叔。”

  刚伸完懒腰的刘仁见着面前的两个小子走来,他也是觉着奇怪,不知道这两个小子什么时候凑到了一起。

  “仁哥,我与大殿下在门前偶遇,因此便一起向你问好来了。”

  如今的刘诞已是长高了不少,虽然身形还有些孩子一般的细小,但是四肢也是发达了不少,那隆起的肌肉,也是证明在刘仁离京那些日子里,他没有荒废练武。

  刘仁也是不管具体如何,他也是向着刘诞与刘辩笑着打了两声招呼。

  三人打了招呼后,刘辩也是走到刘仁身前向着刘仁拱手说道:“族叔,父皇今日册立了一名贵人,我怕..”

  听到刘辩的话语,刘仁也是知道心地善良的刘辩知道了自己母亲的事情后,不愿再让自己母亲再做什么伤害他人之事。

  知道刘辩心中所想,因此刘仁也是微笑地对着刘辩说道:“这宫内之事你不要理会就是,不然也是平添不少烦恼。”

  一旁听到刘仁与刘辩谈话的刘诞也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没有听见刘仁与刘辩他们二人的对话。

  见着刘辩情绪有些低沉,刘仁也是将今日的早课任务交给了刘诞,让刘诞带着刘辩去阿秋阿离所住的院子中开始早课去了。

  看着两个孩子走后,刘仁也是找了院子中的一名仆役,让他把郝正喊来。

  刘仁在自己房间前等了一阵子,就见着郝正小跑到了自己面前来。同样进了院子的郝正也是看到了刘仁,于是他也是减缓了步伐,慢步到了刘仁的面前。

  “侯爷,有何吩咐。”

  见着郝正到了自己面前,刘仁也是起了身,向着郝正问道:“今日那宫里可有什么消息?”

  听到刘仁发问,郝正也是将宫内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向着刘仁禀报到。

  “侯爷,宫内的人来了消息,这陛下又册立了一名河东卫氏的女子为贵人。”

  郝正将事情大概说与了刘仁听,随后他也是等候着刘仁问话。

  刘仁听到了郝正的言语,随即他也是向着郝正问道:“说说我们这位贵人的情况吧。”

  早就等候着问话的郝正听到刘仁的话后,他也是向着刘仁解释起这卫贵人的身份来。

  “侯爷,这卫贵人乃是河东卫氏的旁系。其族中的血亲,也是所剩无多,只有一名年迈的表亲在卫氏宗族中。而送这卫贵人入宫的便是侯爷你治好的那病人,卫氏的卫仲道。”

  听到郝正的回话,刘仁也是继续问道:“可有那卫仲道的情报?”

  刘仁说罢话后,郝正也是赶忙将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

  “侯爷,我看过消息。那卫仲道自从被侯爷治好后,也是积极地入士为官。现今,借着自家势力,在河东也是做了个小官。他与这卫贵人无甚关系,就是不知他怎么会送这卫贵人进京。”

  郝正说罢话后,刘仁也是思索起了这其中的联系来。

  在刘仁想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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