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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娘子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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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的‘激’流已经积蓄到了极点,恨不得一下子冲出,这个时候你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就差这一下下?

  娘子你是来折磨我的吧?

  不过还好,还有小凰在…

  “小凰,”夏萦尘掠到‘门’口,头也不回,“还不跟我走?”

  小凰:“啊?”指着驸马:“可是爷他、爷他…”

  夏萦尘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么?”

  小凰吓了一跳,赶紧老老实实地,低头跟了上去。

  刘桑目瞪口呆,绝望地看着远去的她们…没、搞、错、吧?

  娘子,明明是你主动的啊,怎么说走就走?就算要走,至少把小凰留给我啊。

  体内堵得难受,一时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无奈地整好衣裳,往外头走去,忽的,四名彩衣闪了出来,将他挡住:“驸马…”刘桑道:“我要出去走走。”

  一名彩衣道:“公主说,最近魑魅魍魉多了许多,请驸马留在屋中,不要出去。”

  刘桑道:“我就是去走走…”

  另一名彩衣慌张地道:“请驸马不要为难我们!”

  喂喂,这个是“软禁”吧?

  刘桑道:“算了,你们给我准备洗澡桶和冷水。”

  四名彩衣道:“驸马?”刘桑哀叹:“我…洗澡总可以吧?”

  娘子是来折磨人的。

  刘桑现在非常的确信这一点。

  自从羽山归来之后,娘子就变成了坏人。

  以前的娘子是好人,现在的娘子是坏人。

  在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夏萦尘时不时的他,美到她那般地步,起来,根本就没有谁能够挡住她的‘诱’‘惑’。

  她勾引他,她他,她用尽各种手法让他冲动、让他‘激’昂,却又总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偏偏刘桑连对她用强都做不到,他们两人现在的实力差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我得罪了娘子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刘桑原本怀疑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夏萦尘,是以她总不肯让他‘弄’完。但事实上又显然不是这个样子,虽然把他软禁在大屋里,但她又喜欢缠着他,偎着他,想方设法的勾引和‘诱’‘惑’他。

  总之,除了不让他身体里的彻底发泄出来,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可以靠着感情过活,而男人的身体里总是隐藏着野兽般的冲动。她若不勾引他,不‘诱’‘惑’他,这股冲动还没有这么强烈,偏偏她一天到晚的勾引和‘诱’‘惑’他,仿佛除了媚‘惑’他,就再也没有别的事做。

  那日下午,大军缓缓的向前移动,大屋也在阵中移动。

  虽然天气炎热,但大军的士气却也很高。而这也是当然的事,毕竟,领导着他们的,可是和洲之上,甚至有可能是全天下实力最强的‘女’子。自从她羽山归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败过,斩金践,杀曾傲,此刻的南原军,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诸侯之首的地位,和洲之上,无人敢挡其锋芒。

  虽然公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务正业,整日里陪着驸马,在屋子里作乐,也不出来,但公主就是公主,原本就没必要事事抛头‘露’面。只要她人在这里,群雄便莫不战栗。

  而驸马在军中原本就颇有声望,自从在凝云城担任军师将军以来,先将祖海划出凝云城势力范围,又联合周边诸城,剿灭连珠寨,年初更是率军,在楚阀和西海军的夹缝中占据有翼城,进而以蛇吞象,并吞了整个南原,完成这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惊人之事。

  而现在,真相大白,原来驸马便是于绝冀洲击杀“东圣”尤幽虚的暗魔,当这个消息传出时,先是人人惊讶,然后便是尽皆恍然。难怪公主会心甘情愿的嫁给驸马,难怪驸马总能完成各种常人无法做到之事。

  有无敌于天下的公主,有既受究问学宫三迎四请,又曾击杀“东圣”,文武双全的驸马,还有什么雄图伟业,是做不到的?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反过来也是一样,主帅的惊人实力和强大声望,亦‘激’发着全军的斗志和士气,而自加入和洲争霸以来,未尝败绩,更是让从上到下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信心。

  但是他们的公主其实并不在乎这些。

  “原来还可以这样…”此时的夏萦尘,偎在夫君怀中,翻看着手中的画卷,吃吃地笑着,笑得有些难为情,却又充满了暧昧。

  “娘子,能不能不要看这个?”刘桑看着娘子从光尚界里,让莹蝴和银蝶临摹出来的,头疼地道。

  夏萦尘瞅他一眼:“夫君不喜欢看么?为妻还以为,男人都喜欢的。”

  刘桑叹气…男人当然都喜欢看,问题是看完后呢?

  到时你肯定又要勾引我,把人‘弄’得受不了,却又不让我推倒,作为男人,这是很要命的。他面无表情地道:“嗯,我不喜欢看这些,我已经决定了…”

  夏萦尘身子一翻,坐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娇媚道:“夫君决定了什么?”

  刘桑看也不看她:“我要出家!!!”

  夏萦尘怔了一怔…他终于说出来了?本来以为他会藏在心里,暗地里找机会,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把牌给摊了?

  他就这么想要离家出去,去找那什么县狂独?

  刘桑肃容:“我要出家…去做和尚!”

  夏萦尘呆了一呆…原来他不是要找县狂独?而是要去找什么“和尚”?

  紧接着却是怒容满面,忽地飘下了榻,提剑要走。

  刘桑错愕:“娘子,你做什么?”

  夏萦尘转过身来,一脸煞气:“我要去杀了‘和尚’。”

  刘桑:“啊?杀和尚?和尚四大皆空,与世无争,娘子你杀和尚做什么?”还有…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有佛教,哪来的和尚?

  夏萦尘怒道:“夫君你好没良心,为妻天天陪着你,你却总是想着离家出走,还要去做和尚,那和尚是谁?你为什么要去做她?就算人家这几天不让你做,你也不能去做别的‘女’人…”

  刘桑:“啊?什么做她?什么做别的‘女’、‘女’…”忽的捂肚大笑,笑得在榻上直打滚。

  夏萦尘煞气‘逼’人:“那个叫和尚的‘女’人在哪里?我要去杀了她。”

  刘桑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是的,不是的娘子,和尚不是‘女’人,和尚是光头。”

  “光头?”夏萦尘呆了半晌,“夫君,你口味…好重!!!”

  当天晚上,夏萦尘一直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抚‘弄’发丝,有些发愁。

  害得刘桑赶紧向她保证,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光头,以防止她狠下心来,把她那乌黑的秀发给剪了。

  对于刘桑来说,还有一件头疼的事。

  那就是这些日子,他的饮食里,放了许多补‘药’。刘桑原本就是少年,乃是阳气最盛的年纪,哪里用得着去补?

  更何况补而不泄,神仙也受不了。

  偏偏娘子就是不肯放过他。

  小凰也觉得爷很可怜。

  可惜小姐不让她帮爷。

  这一日,刘桑盯着桌上的‘肉’汤,一阵叹气。

  猪腰、紫须参、牡蛎、山‘药’…大补啊。

  为什么要这样子虐待我?

  可怜兮兮地看着娘子:“能不能换别的?”

  夏萦尘想了想:“好吧。”

  刘桑大喜…终于肯换了?

  夏萦尘道:“夫君稍待,为妻很快就来。”

  这一等就是等了两个时辰,刘桑肚子都开始咕咕咕地叫。

  然后,娘子才端了一大碗‘肉’汤,来到他的面前。

  看着‘肉’汤,刘桑小声问:“这一碗和刚才那碗…有什么区别?”同样是猪腰、紫须参、牡蛎、山‘药’…就是炖得更难看了点。

  到底是什么样的手艺,才能把一碗清炖的汤,炖得这般糊不糊,焦不焦?

  他问:“这汤到底是哪个家、哪个…哪个美‘女’熬的?”瞅向娘子。

  夏萦尘微笑:“这是为妻亲手熬的。”

  难怪有种不祥的预感!!!

  夏萦尘道:“夫君…”

  没办法了,既然是娘子亲手熬的,那是不管怎样,都非喝不可,而且还必须要说好喝,因为这是男子汉的温柔,做不到这一点的,活该没有‘女’朋友。刘桑接过碗,硬着头皮勺了一匙,放在嘴边,先尝了一尝。

  忍不住看向娘子:“娘子,你熬的是甜汤吗?”

  娘子道:“是甜汤啊。”

  呃…你确定你放的是糖?

  在娘子希冀的目光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把那匙喝了下去。

  比想象中的还更加的…可怕。

  不但把盐当成了糖,而且这‘药’材的比例明显有问题。

  夏萦尘好奇地看着他,他微笑地抬起头来,道:“不错…很好喝。”

  夏萦尘一下子开心起来:“那夫君就把它喝光吧。”

  刘桑立时吓得手一颤,一下把持不住,整个碗都掉了下去。心里喊着“糟糕”,却见眼前‘精’光一闪,娘子一下子抓住了碗,紧接着便伸手一指,倾倒而下的‘肉’汤还未落到地上,便快速集结,小水蛇一般绕了起来,飞入碗中,竟连一滴也未漏下。

  刘桑暗赞:“好功夫。”

  又看着‘肉’汤…好可怕。

  夏萦尘斜了他一眼,又看向‘肉’汤,若有所思地勺了一匙。

  刘桑要去抢汤:“我来喝,唔…很好喝。”

  夏萦尘没理他,一下子闪开,轻轻地尝了一口,紧接着便是眼睛大睁,很吃惊的样子。

  刘桑赶紧安慰她:“其实…还是过得去的…”

  夏萦尘道:“嗯,比我想象中的…好一点!!!”

  刘桑…败!原来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好喝啊?话又说回来,这么可怕的味道,居然比你原本以为的还要“好一点”,你到底以为自己熬成了什么样子?那还是人喝的吗?你居然还敢端给我喝?

  夏萦尘小小声道:“夫君,虽然很难喝…但是很补的。”

  刘桑叹气:“娘子,我真的不需要补啊!!!”我现在全身发燥,最需要的是泄好不好?

  夏萦尘道:“听说这样子,生下的孩子就会健健康康。”又道:“我还听说,男虚而‘女’旺,生下的会是男孩子,‘女’虚而男旺,生下的就是‘女’孩子,人家不喜欢男孩子…”

  刘桑:“啊?什、什么?”什么男孩子‘女’孩子?

  夏萦尘将碗一扔,让它自行飞到桌上,轻轻落下,紧接着便是抓住夫君的衣襟。

  刘桑弱弱地道:“娘子,你想做什么?”夏萦尘一翻一扭,娇躯斜躺榻上,迫使他压着自己,娇媚地道:“夫君…我。”

  喂喂,你这么强势地把我拉到你身上,却要我你?这跟拔苗助长的农夫把整根苗都拔了起来,却非要它茁壮成长有什么区别?而且你让我我就?那我多没面子?

  夏萦尘道:“夫君要是不我,那就…把汤给我喝掉!”

  刘桑一个战栗,赶紧扑在她身上…

  这是一场疯狂的游戏。

  刘桑这些日子,原本就大补特补,火旺得一塌糊涂,偏偏娘子还各种勾yin‘惑’,却又不让他泄出,他身体早已憋得难受,连脸上的青‘春’痘都长了不少。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是有如野兽,狠狠地糟蹋娘子。

  美丽的公主却是在他身下娇婉承欢,各种迎合。

  虽然身体有若野兽般的冲动,有娘子身上寻找着最原始的欢愉与快感,刘桑心里却还保持着清醒。

  他现在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娘子想要孩子了。

  难怪这些日子,不停地给他补…那真是形同于虐待。

  虽然娘子想要为他生孩子,他心里也不可谓不高兴,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待在娘子身边,让娘子时时刻刻保护着他,他是无法变强的。

  但要是娘子有了身孕,他难道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怀孕的她?

  他怎能在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不陪在他(她)的身边?

  于是,他如往常一般,暗用‘阴’阳合生秘术控制自己。虽然体内没有‘精’气,但他的阳‘精’与魂魄已是融成一体,要做到这一点,自是不难。但是这一次,意外发生了,在最愉悦的那一刻,阳‘精’没有像以前一般,在‘阴’阳合生秘术的作用下收回,而是有若被涡流吸入一般,突然一下子泄了出去,与娘子的互撞。

  他大吃一惊,终于明白娘子为什么一边挑起他的yu火,一边却要拖到现在。

  娘子在悄悄修炼‘阴’阳合生秘术中的“‘阴’术”。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什么也来不及了。

  虽然他已经修出了“蚀魂”,但就魂魄的强度来说,“蚀魂”要比“元神”的等级低许多,某种程度上,只是“元神”的替代品。而夏萦尘体内的却是“神灵”,当两方同时修炼‘阴’阳合生秘术时,考验的便是双方魂魄的力量,也正是因此,在羽山的时候,他能够轻易的夺走莹蝴和银蝶姐妹两人的,差点让她们死在那里。

  但是娘子体内的“神灵”,却远在他的“蚀魂”之上,再加上他这些日子补得过头,兽‘性’难抑,难以控制自己。此消彼涨,他的阳‘精’疯狂的流向娘子,意识也变得‘迷’‘乱’,有若yin兽一般。

  接下来连着几天,基本上都是这么过的。

  夏萦尘不但修炼了‘阴’阳合生秘术,甚至开始修习媚术,以她超绝于天下的本事,修炼这些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

  原本就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再修炼起媚术,那真的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单靠她的微笑就可以杀人。对于原本就喜欢娘子的少年来说,这无疑是可怕的,即便是天天给柳下惠上香,他也无法让自己不被娘子媚‘惑’,而修炼了“‘阴’术”的娘子,总是能够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轻易的挑起他的兽‘性’,让他失控。

  可以说,如果娘子不是想要受孕怀胎,而是想要采阳补‘阴’,他早就变成‘精’尽人亡的枯槁了。

  对于刘桑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帝王般荒yin。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虽然他时时警告自己,万万不可沉‘迷’于其中,却还是无法不让自己陷入娘子亲身设下的温柔陷阱。其实想想,如纣王,如周幽王,如历朝历代各种昏君,他们又何尝不想成为三皇五帝那般的一代明君,威加四海,万民拜伏?

  但是一旦成为帝王,无人管制,很容易便沉‘迷’于各种宣yin之事,往往都是空有大志,却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后宫佳丽的诸多荒唐之事上。

  一个娘子便让他‘迷’醉成这样,要真的有后宫三千,他只怕也会变成昏君。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娘子比“后宫三千”更可怕。

  大军终于进入南原。

  那一日,又是一通荒唐事后,他搂着夏萦尘,不停喘气:“娘子…我真的不行了。”

  体内没有‘精’气,‘阴’阳合生秘术又被娘子压制,进而不断被娘子不断挑动。这么多天下来,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夏萦尘娇躯一翻,‘裸’着身子,双手环住他的腰。过了一阵,道:“夫君,你看这个…”从榻边翻出一幅锦绣,摊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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