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的窗很大,也不知道糊的是什么窗纸,透光性很好,就是不知为啥,总觉着蒙了一层烟雾。
檀悠悠扫视一圈,还真是烟雾。
屋子正中放一个锃亮的黄铜大火盆,炭火烧得红彤彤的;左边香案上紫金香炉里烟雾盘旋而起,香味浓郁得仿佛在熏肉。
屋角空余处又摆放了两只稍小的炭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