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请了代打后,会有那么惨烈的副作用,以至于君常笑疯了!
怎么个疯法?
天天把自己幻想成齐天大圣,天天想着怎么去打天庭。
唯一还算正常的是,这家伙没做出猴哥标志性的抓耳挠腮动作,不然,很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被夺舍了。
没被夺舍。
就是单纯副作用下人变疯癫了。
也许可能是猴哥代打时候,将自身记忆留在狗剩脑海里,所以苏醒后才做出反常举动。
“这可咋整?”
柳司南等人站在大殿里,看着宗主斜躺在椅子上,一副我命由我不由天样子,脸上的担心顿时就更浓郁了。
“哎。”
魏老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突然就疯了。
“诸位。”
花玫瑰走进来,道:“一切事务暂由袁公子负责。”
“是!”
众长老急忙拱手。
宗主疯了,但宗主夫人还在,大家必然会以她马首是瞻。
“夫君。”花玫瑰拉着君常笑往殿外走去,道:“我带你去天庭。”
这时候,她本可以代为管理宗门,但还是交给了袁峯,因为想用更多的时间来照顾他。
“刷!”
狗剩甩开手,叫嚷道:“妖怪,休要乱认夫君!”
众人无语。
宗主疯的可真够彻底呀,都把自己媳妇当妖怪了。
魏老无奈的暗道:“在情感方面宗主本就有点不开窍,现在人又疯癫恐怕更没治了。”
君常笑疯了。
但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所以,万古宗由袁公子暂时打理,各峰口,各堂口仍在有序运转。
越来越多的弟子依靠天机秘境突破,整体实力水涨船高。
“呼呼!”
“呼呼呼!”
阵法堂外的空地,数艘刚刚造好的星空战舰开始试飞,效果很不错。
战骑堂内,一艘艘暗黑破坏神在例行训练,因为性能方面始终在改进,战斗力与日俱增。
“咻!”
“咻!”
倏然,一艘机甲忽上忽下,忽高忽低,甚至做出了高难度的空中旋转,堪称诸多暗黑破坏神中最璀璨的存在。
稍许后,机甲降落,流光弱化。
镜头给予机甲背后特写,上面刻着‘66’字样。
“咔!”
舱门打开。
静知晓潇洒的跳下来。
他将头盔丢给旁边师弟,熟练的接过厕所扫帚。
临走前不忘叮嘱道:“各方面都很正常,暂时不需要保养。”
“静师兄厉害!”
“就刚才空中旋转的飞行技术,我们恐怕得学好几年!”
“必须的!静师兄可是66号机甲一代驾驶员,在操纵这块绝对是最强的。”
走出战骑堂的静知晓驻足,凝听同门在议论自己,脸上逐渐浮现出傲然的微笑来。
论实力。
我比不上二师兄他们。
论照相。
我比不上李上天。
但是,要说在操纵机甲上,我静知晓敢称第一!
“静师兄那么厉害,为何去扫茅厕?”
“听说好像是故意诈伤,才被宗主罚去扫厕所,技术还不错,和茅师兄不相上下。”
“果然,是金子哪怕在茅房也会发光发亮!”
众师弟看向静知晓那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中浮现出浓郁的敬佩。
铸造堂。
一件件崭新战甲产出。
范冶子抚摸着由自己负责铸造的装备出世,憔悴的脸上浮现出了欣慰。
要说万古宗最忙碌的几个堂口,必然是丹药堂、阵法堂和铸造堂,因为他们每时每刻都在研究丹药、机甲、战甲等战略物资。
所以。
这些年来,范堂主一直处于高强度工作中,胡子都快长到地上,脸憔悴到的程度仿佛行将就木。
其实就目前万古宗的生产力,光给弟子配备已是绰绰有余。
但在君常笑的计划中,既然要用绝对实力碾压星灵界,单靠一个宗门不现实,必须动员整个万古界,动用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所以各种战略物资,其实是配备给各族群的。
不仅武装宗门。
还要武装一个位面。
大家也别说我拿堂口故意水镜头,因为今天的特写,就是在为明天更好的装逼做铺垫。
重点是,当君常笑率众杀到星灵界,场面必须绝对震撼,必须难哭画师,必须遵从三多,武者多、战舰多、特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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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山一处瀑布前。
花玫瑰停下来,指着里面的洞府道:“夫君,这就是你说的水帘洞。”
君常笑疯疯癫癫一直说着花果山和水帘洞,她便命佩奇按自己的猜测创造了一个。
问题来了。
君常笑疯疯癫癫说名字,她怎么能造的那么像?
因为,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狗剩曾经给花玫瑰讲过故事,比如西游记,比如封神演义,所以在这方面了解比较多。
“放屁!”
君常笑道:“根本不是水帘洞,休要诓我!”
别看这家伙嘴上那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迈步走过去。
“大王回来了!”
“大王回来了!”
穿过瀑布进入洞府,一群猴子围上来。
别问哪儿来的,问就是紫堂主亲自从灵兽堂挑选的演员,陪同宗主夫人一起演戏。
“哈哈!”
“孩儿们,让你们久等了!”
君常笑坐在椅子上,一只腿翘起来,朗声道:“拿美酒来!”
“啪!”
“啪!”
一坛坛醉生梦死整齐排列,等泥封打开,酒气弥漫整个洞府内,让人不由得垂涎三尺。
“来!”
“喝个痛快!”
疯癫的君常笑真把自己代入成了齐天大圣,就连喝酒的样子都显得无拘无束。
“噗通!”
酒过三巡,醉到在地。
牛老脱掉猴皮,崩溃道:“夫人,我们得演到什么时候啊?”
“演到他清醒。”花玫瑰道。
“接下来,你要扮演平天大圣牛魔王,和夫君他上演一场结拜戏码。”花玫瑰吩咐道。
“是。”
扮猴子有点困难,扮牛那就本色出演了。
是夜。
君常笑睡在水帘洞里。
因为喝多的缘故,鼾声呼呼响起宛如打雷。
花玫瑰走来,轻然为他盖上被子,坐在旁边,呢喃道:“夫君是否记得,当年在大婚之夜,我批阅奏折睡去,你醉酒醒来离开前为我披上毯子的一幕?”
君常笑不语。
因为他睡的很死。
花玫瑰靠在床沿上,双手拖着下巴,眼瞳里闪烁回忆过去的光泽,道:“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你,想了很久才明白,可能就是那天不经意的举动吧。”
“我不知道你到底背负了什么,非要全心全意发展宗门,我只知道你一直在逃避感情,哪怕被很多人误解。”
“现在。”
“背负的胆子应该也放下了。”
“而我…”说到这里,花玫瑰起身,轻轻贴在君常笑怀里,柔声道:“作为你的妻子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为你演一出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