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王真人马上问道。
“凭通伯的修为,如此年纪,放眼整个国内的道教之中,只怕也难找出对手。如果让他去镇海,设定一下年龄段进行较量的话,说是打遍镇海无敌手也不为过。只要略施手段,我相信白眉宫姓袁的必然就范,只是想一次性就拿掉她的会长,难度太难,但是…拿下一个最要紧的位置,我相信不会有困难…”吕真人自信地说道。
鲍佳音房间内响起了悦耳的声音,此刻的她,那是香腮桃红,妙目迷离。而张禹就苦了点,感觉有劲没地方使。
突然间,又是一声透骨的销魂响起,鲍佳音的十指,死死地扣住张禹的肩头。
半晌之后,鲍佳音的身子才平稳下来,一边重重的喘息,一边说道:“这个…是挺快的…”
张禹心中委屈,我这边何年何月才能解决战斗呀。
他故意嘴里说道:“那就那么个事吧…”
“倒是…反正…你让我抱一会…别动了…”鲍佳音搂着张禹说道。
“我的姐…你是解决了…我这还…没到一站地呢…”张禹说道。
原来,两个人的激战,根本就不属于正规战斗,压根没让张禹正了八经的进入阵地。
“咱们这就是学术研究…我就是看看怎么回事…”鲍佳音抱着张禹说道。
“那你研究明白了…”张禹皱眉啊。
“明白个大概…反正我今天是够了…”鲍佳音扁着小嘴说道。
“那我呢?”张禹委屈地问道。
“你…你着什么急呀…等我到危险期的时候…再让你那个什么…今天就是研究一下…”鲍佳音此刻还能拿出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
“不带这样的吧…合着我光为你服务了…”张禹叫苦。
“咱们不是好朋友么…切磋一下就行了呗…你还想来真的呀…”鲍佳音瞪起眼珠子。
“横竖都是你说的算了!”张禹皱眉。
“我跟你说…你是唯一一个,不让我讨厌的男人…可是我心里…真的只有小婵…你…你让我缓缓…等到危险期的时候…其实我现在…心里真的好矛盾…”鲍佳音这一刻,露出楚楚可怜之色。
她现在的心里真的有些矛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算了吧…横竖…”张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干脆离开了那紧凑的地上。
“你让我抱会!”鲍佳音见他想跑,紧紧地抱住他。
“你还有这爱好…”张禹皱眉。
“废话!我和小婵完事之后,都得抱一会。”鲍佳音撇嘴说道。
“你们俩完事…能是个啥状态呀…”张禹还真有点好奇。
“怎么说呢…”鲍佳音侧身抱住张禹,若有所思地说道:“也挺好的…不过跟刚刚一比…好像差点什么…总而言之,我也说不上来…”
“行了,你爱咋地就咋地吧。”张禹皱眉说道。
“瞧瞧你,挺委屈似的,我也用不着你负责任…”鲍佳音大咧咧地说道。
“你让我负责任,我也负不了…那头方彤还等着我负责任呢…”张禹直截了当。
“你这家伙哈…”鲍佳音在张禹的背上捏了一把,说道:“看起来挺老实的,还真蛮有女人缘。”
“你可拉倒吧,我都好让女人愁死了…”张禹无奈地说道。
这一刻,他想到了萧洁洁。
“还矫情上了呢!”鲍佳音捏了张禹一把,又道:“你说我怎么样?”
“你指的是哪里?”张禹反问。
“滚!”鲍佳音直接说道。
“谢谢啊。”张禹说着,就要走。
“少来!”鲍佳音紧紧抱着张禹,没好气地说道:“便宜都让你占光了,说走就走。”
“刚刚不就是学术研究么。再说了,谁占谁便宜呀?”张禹皱眉说道。
“行了行了,算我占你便宜了,咱俩说说话…”鲍佳音的脸上显出一抹忧伤,“以前都是跟小婵说心里话,可是现在…我们俩之间有了点隔阂…而且…有些话,又真的不能跟她说…”
张禹现在,稀里糊涂地又成为了一个倾听者,他忍不住问道:“你的心里话,怎么就能跟我说呢?咱俩认识的时间,也不是那么长呀…”
“我也不知道…也就认识不到一年…可我觉得咱俩…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才能说心里话吧…”鲍佳音幽幽地说道。
就这样,两个人聊了好一会。
“铃铃铃…”张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下床接听,正如自己所料,是萧铭山打过来的,告诉张禹,刚刚吉祥集团的人送来了股东大会的申请书。别说范世吉手里有那么多股份,就算是再少点,即便有10,也可以自发要求召开临时股东大会。
现在萧铭山一直在市场扫货,但是数量应该跟范世吉差不多。如果范世吉的资金能够跟得上,那萧铭山是输定了。
张禹也是办正事要紧,挂了电话,就跟鲍佳音告别,先前往蒋家,给蒋老爷子治病。
接下来的两天,张禹主要的工作也就是治病,收购股票、操盘,根本用不着他,他也不懂,一切都由潘重海负责。
蒋家两兄弟也让人操盘,在证券市场上扫货。谁都知道,范世吉已经给萧铭山下了战书,时间也定下来了。距离下周末,就剩下一个礼拜的时间。
而按照张禹的估计,蒋宪彰想要醒过来,差不多是在股东大会前后一两天之间。
跟范世吉的决战,虽然是重中之重,可张禹还是有自己的活。这周日,球队要做客去杭城,虽然也是国甲弱旅,但张禹对自己的球队,实在没啥信心,如果不作弊,估计很有可能赢不下。
张禹知道,球队输不起了,再输两场,别说冲超了,保级都成问题。所以他准备周日跟着去一趟杭城。
周六早上,张禹接到了潘重海的电话,让他来趟工作室。
老爷子今天挺悠闲,正在屋里品茶呢。
见到张禹到来,潘重海笑着说道:“小禹,过来尝尝我的功夫茶。”
张禹过去坐下,拿起杯子,一口就把茶水给干了,跟着说道:“老爷子,找我来有啥指示。”
“指示没有,好像出了点问题。”潘重海微笑着说道。
看他一脸的笑模样,张禹估计没啥大事,说道:“有您老坐镇,能出啥问题?”
“怎么说呢,吉祥集团那边的股份,跟我之前的计算好像有点出入。”潘重海说道。
“那怎么样?”张禹问道。
“就是萧铭山那边有可能要输的一无所有,而你和蒋家的人,极有可能被深度套牢。”潘重海淡定地说道。
“不至于吧?”见老爷子不紧不慢的样子,张禹诧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