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妾身…”
秀儿很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曹昂与陈到,眼神犹豫地说道,“子修、叔至,此事还需你二人亲去对夫君说,妾身不好插手啊…”
曹昂一脸期待地恳求秀儿说道,“我与叔至都知道,世叔最是怜惜婶婶,婶婶若是开口。岂不是顶上我二人十倍、百倍?”
“这…”曹昂一通话顿时说得秀儿心花怒放,喜滋滋说道,“这样可好,若是你等叔父回来,妾身且将此事提及,至于成与不成,皆看你二人如何说了…”
“多谢婶婶!多谢婶婶!”曹昂兴奋地连连打拱。
“咯咯…”秀儿笑着离开了。
“呼!”曹昂眉开眼笑,被陈到说道,“走,去找另外一位婶婶!”
“…”陈到无语地看了眼曹昂。
通极为相似的话,曹昂笑嘻嘻地对着蔡琰说毕。
“咦?”蔡琰抚着琴弦,淡笑说道,“子修,同样的话想必也对你秀儿婶婶说过吧…”
“额…这个…”曹昂尴尬地扰扰头,讪讪地看着蔡琰。
掩嘴一笑,蔡琰轻声说道,“妾身夫君让你二人早些归来,乃是欲你等学习书识,为何你二人却对那虎豹营念念不忘?”
“婶婶不知啊!”曹昂双目放光。大声说道,“小侄自幼习武,心中所思便是日后在沙场之上博取军功,如今世叔所练之虎豹营,真乃精锐之中精锐,小侄实是想成为其中一员,便是一士卒也无妨!”
“恩恩!”陈到连连点头。
蔡琰轻笑着摇摇头,伸手翻了一页《乐经》,淡淡说道,“如此乃是匹夫之勇尔,你二人犹不解妾身夫君心中所望?若是只让你二人做那普通士卒,妾身夫君何必将你二人带在身а!б!ΚχСΟМ边,循循教导?”
曹昂苦着脸求着。
蔡琰轻叹一声,正色说道,“既你二人真心如此,婶婶我也不好多说。待妾身夫君回来,你二人可自去分说…此事婶婶我帮不得你二人!”
“哦…”曹昂心中失望,拱手说道“那小侄告退…”
“去吧…”
“走吧…”
“走吧!”曹昂敲了敲犹在那里的陈到的脑袋,两个小屁孩很是失望地退出去了。
淡淡看着两人走出,蔡琰的脸却忽然红了,“婶婶…嘻嘻!”
只比曹昂大个四五岁的蔡琰对于自己忽然长了一个辈分很是新奇,心中犹豫道,“要不要帮帮他们呢。看他们好似十分失望…”
“我回来啦!”一声招牌似的喊声,蔡琰一愣之下,脸上顿时激起一丝激动:夫君?
将马匹交与了老王,江哲大步走进内堂,喊道,“秀儿、昭姬我回来…额?”忽然,他错愕地看着跑到自己眼前的曹昂与陈到,脸上一片尴尬。
“见过叔父(世叔)!”两个小子一起向江哲行礼。
“哦!”小孩子面前,身为长辈的江哲自然不能丢了架子,坐上主位徐徐说道,“我让你二人先归来学习书中之识,已有数日了吧?不知可有收获?”
两个人的小团体似乎是曹昂为首,只见他出前一步说道,“世叔。侄儿今日心有疑惑,望叔父解之…”
“哦?”江哲看着秀儿与蔡琰缓缓走来,微笑着对她俩打了个招呼。轻声说道,“有何疑惑,尽数说来!”
“世叔,当日你对小侄说,要平息天下纷乱,唯有以战止战…”“对!”江哲吹了吹茶水,点头说道,“对,我是这么说,那么你的疑惑呢?”
“小侄想入虎豹营!”
“扑!”江哲一口茶水喷出,错愕说道,“你…你说什么?虎豹营?不行!”
猛地一拍桌案,其实之凛令曹昂与陈到均不敢回话。
“夫君为何如此生气?”秀儿盈盈过来,好奇地问道,便是蔡琰也是脸上疑惑。
“秀儿你不知!”江哲无奈,只好将虎豹营的事如实对秀儿述说。
“竟如此凶险?”秀儿也有些吃惊了,但是看了看曹昂,她犹豫着说道,“夫君,既然他二人明知如此凶险,犹自要入,不妨听听他二人的说法…”
“世叔!”曹昂见此时要是不说。日后怕是再无半点机会,于是大着胆子抱拳说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岂惧死呼?望世叔准小侄所请!”
江哲脸上一黑,淡淡说道,“你这是在教训我?”
“额…小侄不敢!”曹昂气势一落千丈,待见识到了这位世叔的能耐,曹昂岂敢再顶撞江哲?再说了,那虎豹营可是这位世叔掌着呢…
“叔至,你也这样想?”
“这…”陈到看着江哲脸色。心中犹豫了一下,终是沉声说道,“叔父,小侄实是想成为一名将军…”
“嘿!”江哲摇摇头,看着曹昂与陈到眼а!б!ΚχСΟМ中的期待与坚持,淡淡说道,”虎豹营的训练你们也看到了,一月之后这训练会更加严峻,你们要入虎豹营,我不拦着你们,但是…“
“但是什么?”曹昂心急地问道。
“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你二人无法在虎豹营的训练中坚持下来。那么从今以后,莫要再在我面前提起此事!”
这话说的曹昂与陈到心中一凛,虎豹营威风是威风,但是他们的训练也是十分残酷,听叔父所言好似日后的训练还要加重。那…
着曹昂与陈到沉思不语,江哲微微一笑,说道,“虎豹营如今且去试练了,为期一月,这个月便给二人好好思量一番…记住,我只给你二人一次机会!去吧!”
“是!小侄告退!”曹昂与呈到退下了。
“不知天高地厚!”江哲冷着脸说道,“打仗是那么好玩的事么?”
“夫君…”秀儿走过来,轻轻抚着江哲背部说道,“夫君莫要动怒,子修与叔至出生牛犊,心存志高,乃是好事…”
“好事?”江哲似笑非笑说道,“我想把他们两个培养成将军,他们非要去做士卒,还好事?我就没看出好在哪里!”
“夫君…”江哲看着秀儿眼中的湿润心中就是一慌,赶紧说道,“我怎么可能呵斥秀儿呢…”
蔡琰看着连人亲热,心中又是向往又是羞涩,不过好在将者不会厚此薄彼,招手将蔡琰唤了过去。
“夫君?”蔡琰疑惑地看着江哲说道,“子修与叔至,夫君当真答应他们入那个虎豹营?”
“这个…”江哲犹豫了下说道,“既然是他们心中所想,只要他们能坚持,我也不会拒绝他们,雏鹰终究是要靠自己独自飞的,再说,的知识就算再好也是死的,只有自己亲生经历过的事情,才会是他们自己的!我也不想他们只会‘纸上谈兵’啊!”
“夫君言之有理,妾身受教了…”
“不说他们了,嘿嘿,昭姬,想我不”江哲坏笑地看着蔡琰,感觉逗内向的蔡琰更为有意思。
“恩…”见秀儿也是一脸暗笑地看着自己,蔡琰脸色通红,胸口阵起伏。
“恩?恩是什么意思啊?”
“…”蔡琰咬着嘴唇,弱弱说道,“恩就是…就是…妾身想念夫君…”
“哈哈!”将秀儿与蔡琰报在怀中的江哲,心中感慨不已,能得如此二位贤妻,此生已是足矣…
不过感慨归感慨,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哗然跃入了江哲的脑海:今天晚上自己究竟该去哪个房间呢?
着秀儿与蔡琰脸色娇羞、目中传情的可人模样,江哲犯难了…
话说江哲在这边与他两位爱妻厮磨传情,刺史府邸中的荀与程昱、李儒却是皱眉深思。
“二位请看!”荀将一封书信交与程昱,皱眉说道,“此乃主公手书,依二位之见,此事如何处置?”
程昱看着曹操的亲笔书信,眉头紧紧皱起,犹豫说道,“主公欲助袁本初一臂之力?这…”
“唔?”好奇的李儒接过程昱递过来的书信,细细哂笑说道,“妇人之仁!那袁本初与我等迟早有一战,此次我等不落井下石已是大仁,还要助他?”
“咳!”荀咳嗽一声,犹豫说道,“主公信中所言,乃是那袁绍欲与主公结盟…”
“说得好听,结盟?还不是那袁本初被公孙瓒与黑山黄巾扰的首尾难顾,求援罢了!”李儒嘲讽一句,随即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荀一笑以示歉意。
“无妨!”荀与李儒这些日子朝夕相处,自然也了解了李儒的性子,不欲见怪,叹息 声说道,“不过所思,这样也好,如今天下诸侯纷争,若是能得到袁绍为盟友,也是不坏…”
“文若所言差矣!”程昱皱眉,敲着桌面说道,“不若待袁绍、公孙瓒两败俱伤之际,趁机出兵夺了青州幽州,岂不更好?”
荀语塞,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良久,他才出言说道,“公孙瓒久居幽州,岂是这般容易对付?其下白马义从,更是所向披靡,在外族中颇有声望…主公信中所言,欲与袁绍结成联盟,袁绍向西,主公向东…”
“就怕只是袁本初如今危难之时的敷衍之词!”程昱犹豫说道,“主公欲平天下,日后与袁本初必有一站!不若就此…”
“不妥!”荀沉声说道,“袁绍乃主公旧日好友,,不曾与主公有半点矛盾,若是此时我等进言主公出兵落井下石,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如此日后又有何人敢再与主公结盟?不妥!不妥!”
“如此倒也是!”程昱点头然之。
如今曹操的势力虽大,但在天下诸侯中与曹操相若者也是不少,益州刘焉、荆州刘表、幽州公孙瓒、西凉马腾麾下俱有十余万兵士,其余汝南袁术,汉中张鲁手下将士亦有千万,若是要平天下,盟友是少不得的…
只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袁本初得了幽州,又了二位心又该如何?这正是程昱心中犹豫的。
“罢了!”荀叹息说道,“待明日守义过来,听听他的建议,毕竟如今守义才是许昌之镇!”
“嘿!”李儒哂笑说道,“这江长史大人竟敢直言呵斥天子,哈哈!有意思!果然是绝妙之人!”
“休要胡说!”荀早些时候得知雌事,也是不敢相信,只等江哲回来要好好给他课。
“休要胡说哟!”程昱微笑着说道,“长史?恐怕过些时日,我等皆要唤他司徒大人咯!”
荀、李儒提愣,随即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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